大喜的庆功宴上再不露两手,别人还真要笑你爹是个一无是处的糗老头了。
怀妙妙无奈摇了摇头,但也能领会老爹的心情,没有继续制止,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。
但其实只是不想见到接下来“惨烈”的一幕,自己老爹的酒量,她这个做女儿的能不清楚么?
鸡屎绿今天多半没法两条腿正常走路离开了,要么是四肢并用爬回家,要么是被医院的担架抬走的。
怀远山正了正衣领,就好比战场上,出的一将,浓眉双鞭,粗犷铁臂,江东太史慈,前来应战。
鸡屎绿立正,行了个抱拳礼。
子义,伯言讨教了。
康城陆伯言,咕嘟咕嘟,三杯江小白下肚,众人皆惊,这叫火烧猇亭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
鸡屎绿的眼神变了,带着些许挑衅。
意思是老哥,三杯起步,你行吗?不行趁早放弃,承认吧,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。
怀远山面无表情,抬手招呼老板拿了瓶通体湛绿的白酒。
他问在座的有喝过六十五度的红星二锅头没有?各位都摇头。
怀远山把二锅头倒一小瓶盖,火机一点,噌,着了。
醉醺醺的陈大炮惊呼:“卧槽,狠!”
何洛问怀叔,你不要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