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四杯,除去此类,还有香烟盒。
正着摆喝多少,侧着摆喝多少,躺着摆喝多少,各有千秋,再细致,则有领酒,敬酒,罚酒,唯独不能有躲酒。
讲到躲酒的时候,他拿今天晚上老往厕所里跑的姨妈红举例子,他说小亮,你要么是肾不行,要么是在躲你大哥酒,你自己选一个吧。
姨妈红哪里见过这么残忍坚决的道德绑架,低着头红着脸,承认自己肾不行。
旁边的尿黄笑得满地打滚,鸡屎绿看他还有劲儿,包准是还能喝,拉他起来又要继续灌酒。
这下尿黄躺在地上装死人,不扑腾了。
鸡屎绿叹了口气,手里举着酒杯幽幽回到座位上,一拍身旁怀远山的肩膀
“老大哥,今天看来唯独只有你我二人能战了。”
怀远山轻笑,摇了摇手。
鸡屎绿原本以为怀远山也要拒绝他,没想到怀远山语出惊人
“小老弟,和大哥比酒量,你还早得很。”
鸡屎绿挑了挑眉,说除了他大哥鲨鱼,还真没见过有哪个人酒量能稳压他一头,怀老哥,可敢一战?
怀妙妙拉了拉父亲的衣角,脸上担忧神色尽显。
但怀远山伸手制止,闺女,平常你爹不抽烟不喝酒,也就算了,如果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