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烈,每日服用不可太多。”
听到这话,士懿先是一怔,旋即笑了笑,拱手道:“如此,便多谢将军了。”
对方并没有露出什么感动之色,也在王政意料之中,才高者必然气傲,礼物再重亦未必能令其动容,不过不要紧,这等举动关键便再持久,所谓水滴石穿,总有消磨殆尽对方心理防线的那一刻。
对着士懿拱了拱手,正欲抬足离开,士懿却突然唤住了王政:“将军且慢。”
“先生有事吗?”王政扭头,讶然问道,这似乎是这文儒第一次主动开口。
只见士懿洒然一笑,袍袖一拂,悠然地长身而起:“将军,吾和典满逗留贵军多日,将军亦是聪慧之人,想必已知我二人并非惧死背主之人,如此强留亦是无用。”
“若愿给条生路,那便恳请将军放吾二人归家,若能如此,懿多谢将军!”
说着,便躬身垂首,长揖行礼。
“何须如此?”王政一怔,旋即笑道:“政自然不忍伤害先生,若说放,其实亦无不可,只是...“
“只是如何?”士懿眉头一挑,问道。
“只是这几日来,政和先生对谈,不但得益良多,更深敬君之大才,是不愿满腹锦绣空埋黄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