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至垂危之际吧?”刘备道:“却不知接下来会是大公子,还是二公子主事?”
听到这话,糜竺倏地转过身来,沉声道:“此二子不才,怎堪国家重任!”
“那...”刘备被他看得心儿狂跳,有些不自在地道:“子仲兄,若两位公子不合适,尚有袁公路四世三公,海内所归,近在扬州寿春,何不以州让之?”
“袁术?”糜竺闻言连连冷笑:“玄德公可知,不久前我徐州新败之下,又遭黄巾肆虐,如此危急关头,除了孔北海外,州牧亦曾写信向此人求援,谁知...”
“此人不但不曾救急扶困,反暗中调遣兵将屯兵于钟离,耽耽虎视下邳,如此狼子野心,小人行径,岂堪托付!“
说到这里,糜竺目光灼灼地瞧着刘备,话锋一转,郑重道:“依某所见,玄德公乃帝室之青,德广才高,可领徐州!”
“不可!”虽然心中已有隐隐猜测,可当真遇见这等天上掉了馅饼的大好事,刘备的第一反应却是大惊失色:
“孔文举令备来救徐州,为义也。今无端据而有之,天下将以备为无义人矣!”
这番话,刘备是发自肺腑的,而非故作推脱。
徐州,资源丰饶,明见殷富,户口百万,人民尚武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