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刘备浑身一震,不由失声叫道:“怎会如此?”
“上月我见州牧时,尚见其身体康健,神采奕奕...”
“州牧已是花甲之年,六十有三。“糜竺道:“去年彭城大败后,兖州军所到之处,杀戮人民,发掘坟墓,州牧闻听此事后,羞怒之下,仰天恸哭,呕血三升,更是当场昏厥,曾言获罪于天,致使徐州之民,受此大难!”
“结果前门去虎,后户遭狼,曹操刚因兖州内乱而不战自退,却又有两万青州黄巾贼侵犯我境,州牧无暇养病,只得拖着病躯,勉强支撑,到如今,已是油尽灯枯,再也支持不下去了,哎...”
糜竺却是不知,原本的历史上,陶谦本是在去年冬天就要寿元耗尽了,有时候生命就是这般奇妙,恰恰是王政来犯,刘备又因为历史的偏差晚来了接近半年,反让陶谦心有牵挂之下,勉强多活了尽三月的时间。
“这....”刘备心头一阵茫然,一边暗自埋怨自家观人不够仔细,竟始终没发现陶谦的身体抱恙,一边又突然明白了陶谦始终不曾正面回应过除贼的事情。
恐怕这段时间这位州牧大人满脑子想的,无非是为子孙计的后事吧。
“陶府君多病,便是不能视事,亦不会严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