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子志不在小。”祢衡点了点头,十分认可:“非久居人下之辈。”
你这嘴炮眼光倒是不错,看人挺准。
想了想,王政问道:“这次袁术方的信使为孙策,是袁术所令吗?”
“非也。”祢衡回道:“此孙策自动请缨也。”
“那就有意思了。”王政悠然自得地倚栏下望,一边欣赏夜色,一边问道:
“开阳弹丸之地,怎会吸引到这等人物来此?”
“衡一路行来,亦常常思索,却不得解,”祢衡难得露出迷茫之色:
“孙策虽官职不高,却是骁勇善战,是袁术此时帐下的一员虎将,做区区一介信使,着实是大材小用。”
“服人先服己,论人先论事。”王政微微一笑:“既不知其来意为何,是善是恶,不妨先论其他。”
“先生,今日宴席之上,你冷眼旁观,可有所得?”
一整个晚上,王政都在不停地和孙策聊天、让酒、劝菜,虽有发现,却尚未深思,更无窥全貌,祢衡却不一样。
“主公所言甚是。”祢衡道:“夜来酒宴,袁术送三礼,衡亦有三疑。”
抿了口茶,祢衡折扇合拢,敲打掌心,侃侃而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