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,此谓远水难救近火。”
“也是。”王政笑了笑,主动圆起话来:“圣天子百灵庇佑,想必自会遇难呈祥,逢凶化吉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孙策哈哈大笑起来。
只是这笑声,却第一次带着冰冷的意味,听着令人毛骨悚然。
......
夜半散席,目送糜竺身影远处,王政又和孙策寒暄几句,便让于禁亲将他送至所选府院,旋即却转身回步,向着楼阁上走去。
祢衡还没走,正在此处等他。
今日宴席上时,除了中间插问袁绍,其余时刻这狂生皆是沉默寡言,一脸默然,此时却是半倚塌上,靠在窗沿,手持一方竹简,正在品茗摇扇,倒是怡然自得。
王政调侃道:“莫非雅士皆爱独处吗,怎么人前人后,变化这般之大?”
祢衡占了软塌,他也不介意,便自己动手,搬来椅子,坐在对面。挥了挥手,命侍女、亲兵退下。
祢衡丢下书,笑道:“七情非因人数,实因人而便,正如主公宴席上的笑不离口,便是因面对孙策之故。”
“别人笑脸相对,我自笑脸相迎。”王政笑了笑,道:“何况孙伯符的确是个人物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