缊就是那卖国求荣之辈。”
顿了顿,郭缊继续道:“相反,我郭家起于阳曲,如今祖地却饱受南匈奴袭扰,郭缊忝为雁门太守,因难挡南匈奴兵锋之利,不得已残喘于晋阳一城,郭缊恨不能杀尽胡虏,好告慰并州深受其害的芸芸众生!”
“郭太守,实乃性情中人,秦耀为先前猜疑道歉!”秦耀拱手道。
郭缊摇了摇头:“汉明先生不必如此,我也知道,有不少人认为我郭缊是和他王柔一般的下作人物,但今日当着汉明先生的面,郭缊承诺,凡我郭家所辖之兵,从即日起,皆交由刘太守一并统筹,共抗外敌,后备粮草一应物资,待郭某回家再一一点齐,郭缊无能,不能上马御敌,但有刘太守此等马上英雄,郭某相信,那南匈奴此行,必是有来无回,郭某愿为刘太守操持后方一切,设下庆功宴,等诸将凯旋!”
“有郭太守之诺,我主必胜!”秦耀兴奋道。
“事不宜迟,郭某这就回家筹备粮草,公投一事,凡有所需,汉明先生只需差人通秉,郭某自当配合!”
“好,郭太守慢行!”
“淮儿,快告别汉明先生。”
“先生,淮儿暂行告退,来日再登门求学!”郭淮小手一拱,奶声奶气道。
秦耀笑着揉了揉他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