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摆了摆手:“既是束脩礼,岂有取回之道,汉明先生愿收下犬子,我的心愿已了,今后还望汉明先生多多教导犬子,若犬子实难成大器,也是他的资质不行,怨不得汉明先生。”
秦耀点了点头:“郭淮,起来吧。”
“谢过汉明先生!”郭淮揉了揉酸疼的膝盖,嘴角一咧道。
郭缊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:“要喊老师或者先生。”
“是!”郭淮小小的身躯立的笔直:“谢过先生!”
秦耀点了点头,随后看向郭缊:“郭太守,秦耀这边有一言,还望太守大人慎重!”
郭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:“汉明先生请讲,郭缊洗耳恭听。”
“南匈奴将不日南下,我主刘备有心抗敌,但如今麾下兵马不足,王家新平,又恐内乱,若御敌不力,靖平不久的晋阳城又要面临生灵涂炭,故秦耀厚颜,烦请郭太守届时为苍生计,共御外敌!”
郭缊顿时面露不喜:“汉明先生可是小看了我郭缊!”
“抵御外族,凡我大汉子民,皆是义不容辞之职责,郭缊是与那南匈奴之间互有商贸,但这也是无奈之举,一则并州苦寒,唯有那南匈奴有利可图,二来受王家裹挟,我郭家欲立足于晋阳,不得不与其互为狼狈,但这不代表我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