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等着死翘翘。”
俩人对了下眼神,双双摊倒在年年的床榻上,死活不起来。
年年见他们如此地想不开,劝道:“跑腿而已,有什么难的?”
“对于先生这样的人,你得往复杂了去想,”钱团子把一切都看透了,“师娘不搭理他,他肯定会死皮赖脸地缠上去,这不得又打发我们走一趟?”
宋团子也琢磨得透透的,“师娘是谁,她是先生想缠就能缠的人么?到时候不还是我们跑断腿,一来二去地没个完了,把我们折腾得半死。”
钱团子一想到先生冷板的那个脸,胆寒地钻进了被窝里,“反正打死我都不去。”
宋团子摇头道:“我也不去。”
年年放下了手中的画笔,小大人似地感慨了一句,“爹爹也真是的,好好的学童放着不教,偏要压着娘亲跟他去练字,娘亲想学就学,不学就别强迫人家嘛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先生叫师娘过去,就只是习字而已?”苏团子看着书,忽然冒出句令人遐想连篇的话来。
这话一出,他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还是纯纯团子的三个人,齐齐地拿眼神将他射死在墙上。
“你知道些什么内幕,快如实招来。”
苏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