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先生,要是师娘问起为何叫她过来,我该怎么说?“
毕竟师娘这尊菩萨,也不是先生想请,就请得动的。
卫殊端出一本正经的态度来,“趁着我得闲,让她过来跟我习字。“
西厢房里。
楚兰枝得知卫殊夜里闲来无事,让她过去习字时,她坐在梳妆镜前试着新做出来的唇釉,一下没描准,朱红的唇釉画到了下巴上。
这厮的没个正形,大半夜的想干什么?
“不去,上次我都说了不用他教,自个儿学,你们回去告诉他,别没事找事。“楚兰枝对着镜子,用手帕擦拭着下巴上的红痕。
“就是,别没事找事,”岁岁躺在床上玩着脚丫子,闻言翻坐起身,就怕爹爹来和她抢娘亲,她跳下床就把串串和秧子赶了出去,“我和娘亲要睡了,你们别再来吵我们。”
“砰——”地一声关了门,隐约还听得见门阀落下的声音。
宋团子和钱团子挤在年年的屋里不走,谁也不愿去回这个话,没人敢去触先生的霉头。
“串串,这事是你应下来的,就该由你去说。”宋团子推脱道。
“秧子,莫不是你忘了,当时谁点头点得最积极?”钱团子可不想白跑一趟,还两面受气,“要去就一起去,不去就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