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位争夺者,朝中几乎无人将他放在眼里。
包括卫殊。
“承蒙誉王错爱,我无心朝野之事,如今只是一介平民,怕是要辜负他的一番美意。”
宋承恩倒也不勉强,“听闻卫大人在清平县开了家三味书院,家中娘子伴读,儿女承欢膝下,每日手不释卷地看书,这样幽居的日子,实在羡慕死老夫了。”
卫殊一连摇头道,“宋大人是没为银子犯过愁,不知这个种苦楚,我家娘子那个泼辣性子,在青坊见了我,回去不得狠狠地削上我一顿,怕是得罚我在家中禁足,实在是抱歉,明日不能陪宋大人远游了。”
这种推辞,宋承恩如何听不明白。
他爽朗地笑道:“那日在颐城听闻卫大人惧内,我还不信,今日所见,着实让我重新认识了卫大人,如此也好,家中娘子凶悍些,对外总是吃不了亏。”
话已至此,两人不便多聊什么,舟行至岸边,两人匆匆上了马车,就此各走东西,分道扬镳。
卫府庭院里。
楚兰枝自从回府后就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,望着门口的方向,默默地等人。
三个团子聚在一起,商量着对策。
“吵一架在所难免,就怕他们打起来。”苏团子拧眉思虑道。
“他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