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奉承,但卫殊这话是个例外,他听得格外地顺耳,“这事发生在十四年前,除了个别老臣,知道的人少之又少。”
    宋承恩敛尽了笑意,“当年太子府上有一姓席的幕僚,我见过此人一面,他识得天相,善用权谋,是个不可多得的辅相之才,有一次我遇到了难事,曾经上门求访于他,那时候他已经不知去向,五年后查办一起案件,偶然间知晓他全家死于非命。”
    卫殊,“这是为何?”
    “一位老臣告诉我听,那日太子留宿在席府上,酒过三巡醉得不省人事,席幕僚扶他进卧室休憩,他却睡了席家的娘子,”宋承恩冷然地看着卫殊,“这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,太子默然不语,席家娘子不哭也不闹,席幕僚又死不吭声,这事揭过去,大家都相安无事。”
    卫殊听到这里,大概猜出了结局如何。
    “太子为了睡席家娘子,把席家七口人全灭了口,”宋承恩刻薄地说道,“这还没完,三年后,太子处死了席家娘子。”
    卫殊顿觉得一股寒意袭遍了全身,“宋大人和我说了这么多,不怕我告诉太子殿下?”
    “承蒙卫大人关照,我在查办青秧法案上进展神速,这几日与卫大人多有交谈,你的言谈举止、才学禀赋,让我想起了席幕僚,”宋承恩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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