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襟和超脱的情怀。
他向盛长桢躬身一礼,正色道:
“长桢,你赠诗的用意我明白了。既如此,我就不再惺惺作态,儿女情长了。”
说完,言仁化径自走出石亭,言仁化的随从也自亭后走了出来,一人背着行囊,一人牵着马儿。
这两个随从当初跟随言仁化,一路进京赶考。如今言仁化离京之时,依然是这两人跟随。
言仁化跨上马,凝视盛长桢。
“长桢,我去也,你保重。”
“保重!”
盛长桢躬身一礼,郑重道。
“驾——”
三人三马疾驰而去,卷起一阵尘土。
盛长桢望着言仁化远去的背影,感慨万分。
他只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,就已经看清楚了自己未来的路,并将在这条路上坚定不移地走下去。
我未来的路又在哪里呢?
盛长桢扪心自问。
长亭之中,盛长桢惘然徘徊,久久不曾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