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盛兄你可不要诓我!”
盛长桢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日后你我兄弟相称,我唤你为仁化,你唤我为长桢。”
“哈哈,长桢。”
“哈哈哈,仁化。”
两人喜得良友,一时兴奋不已,你敬我一杯,我敬你一杯,没一会儿,一壶酒就见底了。
言仁化满上最后一杯酒,有些怅然。
酒尽了,就意味着离别也近了。
言仁化刚刚才与盛长桢冰释前嫌,结为挚友,转眼之间又要别离,如何能不怅然若失。
盛长桢也能感受到言仁化内心的不舍。
他朗声道:“仁化,送君千里,终有一别。
我也没有什么能送你的,只能送你一首诗,你且听之。”
言仁化正襟危坐,肃然道:“洗耳恭听。”
盛长桢悠悠吟道:
“城阙辅三秦,风烟望五津。
与君别离意,同是宦游人。
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。
无为在歧路,儿女共沾巾。”
“好诗,好诗啊,好一句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。”
言仁化细细咀嚼着盛长桢吟诵的诗句,眼前一亮。
他也是饱读诗书之人,自然能体会到这首诗中开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