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陶严的规矩。”
顾瑀自知陶严在军纪上面丝毫不谈人情,即便两人一同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一旦涉及原则问题,他丝毫不会顾及私情。
顾瑀咬了咬牙,“我明白,每人三十军棍,再犯者驱逐!”
陶严失望不已,“你有时间在此地喝酒赌钱,不如多去关心关心自己的妹妹,她在街上被人为难时,你这个做哥哥的在哪儿呢?”
顾瑀一惊:“晚柠怎么了?”
云姝道:“她在街上被越归侯世子为难,若非陶严出手相助,定然是要被李枫欺侮了,不过眼下一切无虞,顾副将不必担心。”
陶严很是失望,不想再与顾瑀多话,便送云姝回了含元殿。
五月十五是三皇子沈言蹊的寿辰,人虽然不在了,可皇帝心里牢牢刻着,谁也不敢怠慢,各局各司都按照往年的规矩,为各宫各院赐下赏赐,名目便是皇帝贺三皇子二十四岁生日。
安贵妃向着送礼的人敷衍了几句,看都没看便嫌弃地叫人锁进了库房,待得只和明湘主仆二人在时才抱怨说:“我真不明白,从前的那位王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么多年了,陛下还念念不忘的?”
她看向窗外,言睿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,正无忧无虑地坐在外面玩,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