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武富极为倚重,不可能轻易弃之。我想仅凭虎头寨的势力,未必能叫郑先生如愿啊……”
“事情是比想象中棘手,更需要我们有抽丝剥茧的耐心去解决,急切不得,”郑恢毫无担忧的一笑,说道,“再说了,陈爷以两百贼匪归附朝廷,相爷也不便直接出面替陈爷说项。即便相爷暗中使些力,陈爷换个地方担任巡检使就顶天了,陈爷都未必会觉得比留在山寨逍遥自在呢。不过,陈爷倘若率贼兵势众,州县不能制,相爷到时候再出面招揽,不仅面子上有光,给安排的差遣也定能真正叫陈爷你满意啊!”
“……”陈子箫目瞪口呆的看向郑恢,有些磕磕巴巴的问道,“这不就是成了养,养哪啥……”
“陈爷是想说养寇自重?”
郑恢浑不在意的说出陈子箫都觉得唐突、尴尬的四字,哈哈笑道,
“桐柏山里诸大姓宗族这些年与山寨暗通曲款,看似叫走马道复通,但盘剥民间犹甚,民众疾苦犹剧,而山寨不再收人,使得淮源、南乡、桐南、玉山等地,到处都是流离失所之人。陈爷要是借这机会在桐柏山大肆招兵买马,使州县警醒,使朝廷警醒,这才是民生大计,又怎么能说是养寇自重呢?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即便料得刺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