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道湾口冲到石滩上,右臂、左腋、两腿都有创口,最为致命的是从左胸切入,非常的干净利落,像是伏蟒刀之中可刀可枪的鹰啄势——郑先生所料不差,王禀老儿将柳琼儿从悦红楼赎出,就是引我们咬钩的诱饵,他们这点伎俩果然还是没能瞒过郑先生。不过,这人刀术之强,不比董爷、陈爷差多少啊,有些扎手。”
陈子箫站在一旁,脸色有些阴。
郑恢、董其锋都猜到这事有诈,他们自己的人按兵不动,却让他安排人手去探这陷阱,他心里怎么可能痛快?
要是寨子里寻常贼匪却也罢了,柳石泉是他手下难得身手既强、又擅潜伏、刺探消息之人,死在这溪沟畔,叫他感觉似断了一臂。
“陈爷,柳石泉看似你的亲信,但他暗中对唐彪之死心存不满,只是隐藏比较深而已,但若非如此,我也不会用他来试探铁石巷是不是陷阱——他今日死在这里,你莫要觉得可惜,”郑恢轻轻按了按陈子箫的肩膀,说道,“你要不信,回去后找邬七问问柳石泉有没有背着你说些怪话,但我们现在得走了,此地不宜久留!”
陈子箫轻吸一口气,说道:“我不是为柳石泉之死感到可惜,只是徐氏在这桐柏山里,势力着实很大,而郑先生你所说靖胜军老卒,多为徐氏乡兵的骨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