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雄、阴超、杨景臣等降将可以说相当的慷慨,只要甘心为其驱使,封官赏爵、黄金美人乃至统兵将卒坐镇一方都不吝啬。
这是他们无论是为契丹效力,还是身在大越朝堂为臣,都绝对无法享受到的滔天权柄。
不过,赤扈王帐对心存懈怠或以倾轧同僚为念而坏大事的降臣降将,下手也绝不容情;不像他们在契丹或在大越好糊弄。
萧干不敢懈怠,也是紧急调整在巩县的作战部署,连夜从巩县抽调两千骑兵在其子萧恒的统领赶回到郑州。
镇南宗王府辖领六万赤扈及诸番骑兵,但主要集中在西线,盯着顾继迁、高峻阳两部兵马穷追不舍,在控制陕西渭水以北及京兆府大部地区后,此时已全面进入渭南地区攻城拔寨;中路针对河洛的用兵以攻城拔寨为主,特别是曹师雄、萧干所部兵马,都将绵密坚固的营垒修筑到平陆、巩县城下,骑兵派不上用场,因此镇南宗王府就没有调遣精锐骑兵协助中路两支兵马发动攻势。
此外就是往汴梁派遣两千骑兵坐镇,南路则使摩黎忽率六千兵马协助岳海楼对淮上保持战略压迫。
萧干手里有一些骑兵,还是从大同投附赤扈之初就追随他的契丹本族及云州诸番精锐,也是他赖以立足的根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