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待归期待,欧鸥心里也明白她例假在身,他根本不可能像夜里那样成全她。
何况他好像不是个重欲的人。毕竟她费了这么大功夫才把他搞到床上去,他还忍得住一次就收。
所以欧鸥估摸着他最多就是亲亲她、抱抱她再摸摸她,甚至于连现在这个丢眼镜的举动也不过只是吓唬吓唬她。
欧鸥估摸着他是又要端起长辈的架子说教她了。
结果……她全部预料错误。
欧鸥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他将她从桌上搂起来,带着她重新坐进椅子里。
她圈着他的脖子,侧身坐在他的腿上,靠在他的胸口,两人连身上的衣服都没什么变化。
一切仿佛和之前完全一样,什么也没发生。
但,欧鸥确确实实亲身领教了……根号桑呀。
他抽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汗,低低的嗓音沙沙的:“玩累了?自己回卧室睡会儿午觉?”
这话分明承认,他就是故意消耗她的精力,轰他离开书房,不再干扰他办公。欧鸥非但没生气,反而笑。她可太喜欢他消耗她精力的方式了。
瞥一眼他刚拉好的裤子拉链,她问:“那我不走的话,你是不是继续陪我玩?”
如果现在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