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时候聂季朗还没有告诉她,他和那个小姑娘不是玩一阵而已,莫斓并不会意外他的话。毕竟玩一阵的小姑娘,确实没必要知道那么多。
但一分钟前聂季朗才刚过说过,他不是玩一阵,甚至将那个小姑娘纳为自己人,结果小姑娘对聂家毫不知情、对他已婚毫不知情,莫斓就感到微妙了。
当然,莫斓也注意到,他的措辞中有“暂时”和“还”两个词。
她没多问是怎么回事,她只跟他确认一件事:“你有没有打算之后告诉她?”
这个问题,聂季朗没有回答莫斓。既是他认为,没必要回答莫斓,也是他确实,没有办法回答莫斓。
结束通话之后,聂季朗独自安静地立于窗前,盯着外面满墙如火如荼的蔷薇花,看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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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鸥再醒来的时候是十点半了,临近中午,他没有来喊她起床吃早饭,也确实是件神奇的事情。
洗漱自然而然地也在他的卫生间里进行,欧鸥跑去她的房间,一股脑将她的全部行李都搬到他的卧室里来,把她的衣服挂进他的衣服,把她的护肤品填充他的洗手台,把她的化妆品摆满他的桌子。
他的卧室里属于他的物品本来就少,这么一下子,乍看之下仿佛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