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林彻是怎么做到的,但这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,“那就好,那就好,此事定然和贤侄毫无瓜葛,必是那赖员外走了霉运招了天雷。”
看到此事似乎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了,郭知县也就不管他赖皮猪是死是活了。
“老父母,据说这赖家的家产来得不当啊,这要是苦主求告到衙上,可还指望老父母为民做主呢。”
林彻想到这赖家的家产可都是巧取豪夺来了,既然好死不死地惹到了自己,那自然不能再让赖家坐享这不义之财了。
“贤侄啊,这事其实并不难,状纸证据都清晰得很,之所以这十几年都无法在公堂之上得出结果,原因大概贤侄也是知道的。”
郭知县对林彻倒是没有太过于遮掩,在这件事中,他以及那几个前任县令之所以置之不理,皆是害怕赖广那个本家。
这就是封建王朝中有意思的一件事,以台谏为代表的一群清流官员,似乎始终都是正义的代表,几乎什么实事都不用干,整天就是挑那些埋头干事之人的毛病,而且掌握了士林话语权,代表了权威,他们说你行,不行也行,说你不行,那是行也不行。
本来初衷是帝王们对手下官员的监督措施,其实往往没什么卵用,反而让一些真正想做事的人伸展不开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