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知县顿了顿,“既然不是外人,我也就不遮掩了,今日早间,城西一声雷炸,赖家宅子被雷劈了一座佛堂,那赖员外很是不幸的正在其中,县尉前去查看过现场,据他所言,那赖员外真是粉身碎骨啊,真是惨不忍睹啊!”
郭知县感叹了一声,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,继续道,“虽然外间也有传言,是贤侄使了手段引了雷下来,然我辈读书人向来敬鬼神而远之,是万万不信这等鬼神之说的。只是…”
“老父母但讲无妨。”
林彻知道郭知县是故作迟疑,有些想套自己话的意思。
“贤侄,只是吾想得贤侄一句准信,此事到底是不是贤侄所为?”
郭知县还是问出来了,倒不是他要为赖广主持公道,而是担心此事牵连到自己,被赖广那本家御史怪罪下来。
“哈哈,老父母说笑了,小子何来如此通天之能,我也是回城后才听人说的,事情发生之时,我和身边的人都在北门下了,这可是众目睽睽看到的呢,退一万步来讲,是小子所为,谁又有证据呢?有人能请雷公来作证?”
林彻其实不怕别人怀疑到他头上的,也不担心郭知县知道实情了能怎么样他,只是万万不会亲口承认的。
郭知县也听出了林彻话里的意思,虽然很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