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又不如人,双方胜负仅在五五之间。”
“若是换作他人,五五之数亦足矣。只是当面之贼,乃最为奸诈、凶狠、诡计多端之徒,太原又为京师屏蔽,朱某实不敢冒此奇险。”
“故而本督以为,若想对付此贼,必须一要稳,二要狠。”
“所谓稳者,坚守不出之谓也。自‘顺贼’横空出世以来,虽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,然皆以速胜,不敢久战,此亦其大弊。”
“蓋贼为无根浮萍,无有积蓄,若久战,必粮饷不接,人心浮动。不若久图之,以拖待变!”
“这……”原兵部尚书张凤翼不由有疑问道,“如今我官兵亦粮饷不接,粮价飞涨,为之奈何?”
“此非特贼人之弊,亦我军之弊也。如今又有‘顺贼’祸于内,虏寇祸于外,朝廷两难,久拖之下,吾恐朝中有变矣!”
开什么玩笑,久拖?
月饷四七钱不等到士卒,如何拖的过月饷一石的“顺贼”?
更不要说紫禁城哪位,又是急躁的性子。时间一久,不等“顺贼”来攻,缇骑早至矣!
“每逢大事须有静气!”朱燮元闻言不由冷笑道,“既然连张尚书都如此认为,想必那‘顺贼’也定以为我军不能持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