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能稳坐韩家,有你一半功劳。”
容歌垂眸沉思,并未应声。
江驰禹又说:“韩宜年装疯卖傻,耍逗本王,自然也有你一半功劳,呵!瓷器的事也是你做的?”
“我说不是,王爷能信?”容歌撇嘴,讥道:“既然不信,又何必多问我,我知道王爷手段高明,可我今日造访,是带着诚意来的,王爷要是因为重重疑心就对我一个弱女子下手,未免让人不耻。”
江驰禹冷笑:“你还知道廉耻?”
容歌噎了噎,“比你清楚。”
“本王留下你的命,你非但不潜心悔过,还处处同本王作对”,江驰禹撩起垂下的袖子,摩挲着袖口,说:“从本王入河州以来,经你之手的事远不止一件。”
江驰禹太聪明了,从容歌登门,他便将一切容歌做过的,没做过的都捋清了。
无数条支流汇聚成河,清滟滟的一如江驰禹明镜般的心。
容歌故作平静,弯了弯眼角,上翘的唇角天真纯粹,她眨眼道:“王爷是要当着我的面数数吗?”
她灵动的模样无端拨了一下江驰禹沉郁的心尖,有什么东西荡漾开来,江驰禹忍不住紧了呼吸。
他压着声字字清晰道:“二小姐第一过,便是借着韩宜年动了玄铁的心思,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