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容歌是鲜活的,她就站在那,分明什么都没做,可江驰禹逆着光的双瞳却骤然一缩。
江驰禹可笑的想,透过李伽蓝,他竟隐隐触到了容歌的身姿,那如羽化仙鹤般的人儿,怎是李伽蓝能比的?
“二小姐,别来无恙”,江驰禹仰了一下脖颈,忽地冷笑出声,他说:“南后街一别,二小姐似又变了很多。”
容歌的心渐渐归于平静,她兀自向前走了两步,在泽也吃人的眼神下优雅的落了座,轻笑道:“王爷还是老样子,哪儿都没变。”
还是个容歌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的人。
江驰禹蹙眉:“是本王低估你了,汴京的懒风果然会让愚蠢,二小姐离开了汴京,人也清醒了很多。”
容歌嘴角微僵,对江驰禹道:“我就当王爷是在夸人了。”
“小小的曲阳,被你搅了一场风波”,江驰禹眉目冷峻,道:“你是如何让韩宜年听信于你的?”
“三爷可从未听信于我,看来王爷对我还不够了解呢”,容歌吟声:“我的阿娘本就是韩家嫡女,韩老太爷是我外祖,三爷是我小舅,汴京容不下我,我自有我的去处,身为韩家人,我同三爷彼此扶持,又何来掌控一说呢?”
这点倒是让江驰禹颇为惊诧,他说:“韩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