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本王来河州,就有一双大手在背后推波助澜”,江驰禹豁然的想,甚至连他都早已成了别人落在棋盘上的黑子,他绷了绷唇,说:“元霖呢?怎么还没回来?”
以元霖的身手,这会三个曲阳县都溜完了,为何迟迟不回来报消息?
泽也皱眉:“许是遇见什么麻烦了,属下让人去城中寻。”
韩舟最终还是没能把崔古救回来,他满心自责,愣愣的在床边瘫坐着。
泽也进去看了一眼,指了两个人进去收拾干净,快步跟上江驰禹,说:“韩大夫怎么办?”
江驰禹心乱如麻,沉声:“他和韩宜年不一样,送回去吧。”
泽也顿了一下,点头:“是。”
按照眼下的情形,河州比汴京还要危险重重呢,一切都得从长计议了。
几个近卫得了泽也的命令,大晚上的出门找“失踪”的元霖。
元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沦落到让弟兄们满城找的地步,他只觉得头痛难忍,浑身被千万只蚂蚁爬了一遍似的又酸又涨,手腕被什么东西勒着,快要将骨头都勒出来了。
昏昏沉沉的睁开眼,元霖还没反应过来,就迷迷糊糊的对上一张“可怖”的大脸……好像还跟他咧嘴着笑。
“啊——!”
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