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也救不回一个失去生存意志的人,更何况是崔古这种本就濒死的。
江驰禹默默蜷起十指,煞气冰寒的俯眼看着,良久,才踉跄的转身,忍不住扶了旁边的矮桌一把。
到底是什么?让崔古临死前突然反悔,让他不敢说?
“王爷”,泽也上前一步,轻托住江驰禹,低声:“知道点什么总比啥也不知的强,王爷别因此伤了身子,属下顺着苏府这条线去查查,总能查到点什么的。”
江驰禹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泽也身上,他没在回头看崔古的死活,任由泽也扶着出了屋。
夜间的冷风飕飕的灌了个满怀,江驰禹骤然清醒,他沉声:“得从成安年间查起了。”
崔古不肯说的,除了同容歌有些联系外,那深埋的根早就扎在了消逝的成安年间。
冥冥之中,江驰禹仿佛被推回了那个他了解不深的旧元年,他从中嗅出一股不寻常的味来,从成安帝,苏老首辅到如今的容歌……
眺着月色,江驰禹吐了口气,沉声:“崔古来河州或许不是偶然,或许崔灯根本没寻过他……安排好这一切的另有其人?”
泽也低声:“王爷猜的不无道理,崔灯一出城就被灭口了,这其中的蹊跷太多了,属下查了这么久都没眉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