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李伽蓝所说,江驰禹怎会真的用自己的命去搪塞皇帝的命令,简直可笑。
所以,江驰禹在戏耍自己,他不过是想看看卑贱之人落魄狼狈的苦样子,来安慰自己查不清案情的郁闷之情。
韩宜年收回神思,用旁观者的眼去看他现在的处境,好似一切遭遇都同李伽蓝说的对上了,他愤慨道:“汴京权贵,皆是这种心思鄙夷,令人卑耻的人吗?他们拿我们当什么!玩物吗!”
容歌低低叹了口气,本想对韩宜年的话辩驳一二,在汴京城,不是所有的权贵都会欺压百姓,作威作福的。
最起码,她容歌公主不是。
可话到了嘴边,容歌怎么都说不出来,她一个李府庶女,同韩宜年说这皇亲权贵,不是丢人现眼么?
容歌将卷在舌尖的失望咽下去,若无其事的笑了笑,狡声道:“既然心高气傲的渊王殿下要看你悲,你就顺了他王权的意,纵让他滔天的权势,都对你使不出来。”
韩宜年纠结了很久,再容歌不断的动摇下,最终决定放手一搏。
容歌既然敢让韩宜年孤身对抗江驰禹,就不会让他出事的,哪怕是冒着同江驰禹鱼死网破的风险,也会在最危难的时刻,不顾一切救韩宜年的。
子时一过,街上刮起了阴风,这股子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