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……查到苏将军现如今在哪吗”,江驰禹同苏敞之见过里面,苏府男儿慷慨之气在他身上风范尽显,他压声:“定远八州苏将军来去自如,不在定远城,说不定在别处呢。”
泽也深深的垂下眼,说:“属下肯定,苏将军不在定远。”
各方驻军的动向是江驰禹离京前就吩咐泽也查的,泽也如今查到定远军身上,在江驰禹跟前提起苏敞之是何用意,泽也想,江驰禹是明白的。
只是……他太看重苏家了。
死寂片刻,江驰禹拄着额头,声音有些哑:“本王、从未怀疑过他!本王宁愿相信,此事是容莫所为,都不想让苏家再牵扯进来。”
苏家重礼重兵,苏敞之身为苏阁辅的独子,先后授怀远、定远将军,从军二十载,可他竟敢未经召令,私下离城,简直不要命了。
“属下明白王爷的苦楚”,泽也不忍看着江驰禹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的阴霾里,如何都走不出来,他心下一横,决然道:“属下恳请王爷,斯人已逝,莫要再为了那点无人知晓的旧情牵连到自己,时至今日,王爷该好好为自己盘算了。”
字字诛心,江驰禹将脸压的低了些,能听到他剧烈又煎熬的喘息,久久不语。
泽也半跪在地,重道:“属下还查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