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他什么忙,韩宜年也认了,不知不觉中,他亲信了容歌很多,李家庶女,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容歌将韩宜年送走后,让紫芸把饭菜撤了,外面夜风习习,竹莺将门窗关上,听容歌说完,惊惧不已:“小姐,河州怎么会有玄铁?”
“我也想知道”,容歌轻声:“有人将玄铁悄无声息的运进了河州,满城的兵卫无一人发现,可是,运这么一批玄铁到河州做什么?”
贫瘠清苦之地,还有人觊觎不成?还是说有人就偏爱做个清苦的土皇帝?
这不闹着玩么。
河州山地险要,好些地方并未布控,容歌拧眉:“还有一种可能,玄铁根本不是运到河州的,而是借了河州的地势,运进来容易,运出去难了。”
竹莺低声:“小姐的意思是,有人想通过河州把玄铁运到别的地方去?”
“嗯”,容歌点头,立在窗前想,从河州运出去,最快的便是水路,可河州的水路四通八达,这批玄铁的目的地,究竟是哪?
汴京?
有人想反?
不应该啊,二哥远在漠北,大哥平日里看着也没什么野心,汴京的皇子各个坐享荣华,不会没来由的反。
父皇身体也正康健,谁闲的没事这个时候暗中搞谋逆,不是自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