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关系,都不能用嘴去说。”
这点韩宜年明白,所以他将东码头一寸一寸翻遍了,迫切的想找出证据,暂且消除江驰禹对他的怀疑。
“还有两日时间”,韩宜年深吸一口气,忧心忡忡道:“两日之后,我必然得拿出点脱罪的线索来。”
“你当下要做的,就是极力撇清你同玄铁的关系,不仅要撇的一干二净,还得让江驰禹无论怎么查,都不可能再查到你韩家头上”,容歌肃然,沉吟道:“不瞒你说,我同江驰禹此人略有一点嗯……交情,深知他为人卑鄙,对付这种人,我们得明着来。”
韩宜年注意力都在那尾音飘然的“交情”二字上了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心道,李伽蓝还真是好意思说出来,若是自己不知内情,还真被蒙混了。
他问:“如何明着来?”这里同前面一起稍微改了一下,多加了一句。
捏了捏掌心,容歌对韩宜年道:“你且回去,容我今晚想想,明日一早我让竹莺来找你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从泼天的大祸降临到现在,所有的恐惧韩宜年都一个人装着,他数次被压的喘不过气来,今夜同容歌秉烛夜谈,虽说暂时没什么成效,可压在心底的秘密多了一个人分担,韩宜年竟轻松了很多。
就算容歌到最后也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