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悄无声息的换了,在这滩道里停了不知多久,竟无一人发现。
江驰禹阴声:“你韩家人都是死的吗,你倒是跟本王说说,如何换?”
“王爷明鉴,草民不知。”
韩宜年心里打鼓一般,热气都快要从嗓子口烧出来了,货船两月来都是有人照看的,况且两船的玄铁,重量不轻,先不说怎么运过来的,若要换,最快也得在半个时辰内做干净。
半个时辰,这怎么可能?
到底是什么人?
要害他?
还是碰巧害了自己?怪自己倒霉喽。
江驰禹眸中一黯,心下疑问更甚了些,绕开韩宜年,抬步往货船里去。
整整两大船玄铁,军中手笔都没这么大。
泽也低声惊叹:“王爷,三皇子真是不要命了。”
“他可惜命的很”,江驰禹掌心压在铁上,耳边即刻被汹涌波涛的金戈之声包裹,他喃喃:“真是个好东西。”
泽也快速的看了江驰禹一眼,寻思着这种好东西可不兴随便惦记。
“老三可没这么大本事”,同容靖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,江驰禹从世子做到了王爷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容靖了,他有这个贼心,怕没这个贼胆。
怕是被人当枪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