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辩白:“王爷,滩里湿气重,怎么亲自过来了。”
江驰禹站定,萧然道:“过来看看。”
“是是是”,史鸿云给韩宜年使了个眼色,躬身道:“王爷,这边请。”
江驰禹停在了韩宜年面前,半步距离,韩宜年谨慎万分的低着头,眼睁睁看着江驰禹华贵的衣摆在他膝前轻轻掀过。
“叫什么?”江驰禹缓缓开了口,让人听不出喜怒。
“韩宜年。”
“船上之物,可看清楚了?”江驰禹说:“本王没耐心同你耗,你若是解释不清,就不必解释了。”
韩宜年额头渗了冷汗,艰难道:“草民看清楚了,船确实是韩家的。”
江驰禹像是笑了:“你倒是实诚。”
“王爷面前,草民不敢欺瞒”,韩宜年也不想背上无妄之灾,且希望眼前人能英明一些,容自己自证清白,他接着道:“船是,可货不是,草民刚才里里外外查看过,船舱缝里还有碎瓷片,原本该是两船瓷器的。”
“你这是在跟本王说,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玄铁重器换进了你韩家装瓷器的商船?嗯?”
韩宜年就地跪了,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,两船瓷器是什么概念?两船玄铁又是什么概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