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没官府批的经营证,三没我的章子,他有什么资格动这个茶庄!”
阿顺是吓糊涂了,这事若是细细追究起来,韩宜年完全可以撇的一干二净,慌什么!
沉默了一夜,次日一早,镇安县衙就来人将韩宜年带走了。
容歌起了个大早,正拿着昨日的药方研究,她势必要凑出最后一味药的。
昨夜让竹莺连夜去韩舟的药铺里拿来许多医书,容歌翻到了半夜,已经将整张药方的药性记的滚瓜烂熟。
她并非刻意去记,好些药,只是稍微看了一眼,便好似曾在脑海里见过千万次一般。
不仅是她,竹莺都惊了:“早知道小姐喜欢医书,以前在殿中就多准备些了。”
省的容歌天天闲出一肚子的鬼主意来,不是看一些不正经的话本,就是绞尽脑汁的往宫外跑,每次溜出去,都得干一件不着调的事。
竹莺忽然提起公主殿,容歌手下一顿,拉着她问:“以前在殿中,你们真的没有往我的话本里塞医书?”
“奴婢哪里敢啊”,竹莺笑出了声:“若是让小姐您看到了不喜,奴婢们可就惨了。”
容歌不罢休的问:“你再好好想想,除了医书,那其他的呢?比如说一些神乎其技的医术话本?”
即使有了天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