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家伙了。”
韩宜年白了脸:“可伤人了?”
“伤、伤了。”
阿顺说完就要跪下去,被韩宜年一把兜起来,能把阿顺吓成这样,多半出大事了。
他咬牙:“别磨叽,说完!”
“三……三爷”,阿顺哭道:“老刘和二爷的人打,将二爷身边一个长随给打死了。”
韩宜年面色苍白,寒道:“什么!”
阿顺已经结结实实跪了下去,惊慌的话不对言,断断续续说:“二爷第一时间就让人报官了,官府已经把茶庄封了,还有老刘一干人等……都、都关在、关在镇安县衙,人真的、死了。”
韩宜年震惊过后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凝声:“二爷呢,回来了吗?”
阿顺摇头:“爷,二爷还没回来,我们该怎么办!?”
“别哭了!”韩宜年深吸一口气,稳稳扶住了桌角,手背上青筋乍现,他沉道:“事不是我们挑起来的,茶庄也不是二爷的,不是韩家的!”
“爷、爷镇安县衙一查,就查到我们头上了”,阿顺语无伦次:“到时候……事情闹起来……”
“茶庄僻静,周边皆是山田”,韩宜年斥声:“就死了一个人,如何闹得起来!是韩景盛无缘无故到我的茶庄闹事,他一没地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