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老天刻意刁难,竟让自己的爷爷患上了此生死之症,猛然的冲击打了韩舟一个措手不及,他越是迫切的想完成这张药方,越是束手无策。
韩宜年等了半天,见容歌还不疯,稍稍放心了些,抽出神安抚韩舟一二:“还不是时候,不怪你。”
“为今之计,想要让爷爷苏醒过来,就只能拿到药,亦或是完整的药方”,韩舟失落道:“可对方是渊王府,我们身份低微,拼死也高攀不上,也是没希望的。”
韩宜年想问,能不能求三师父帮帮忙。
话未出口,他就自己吞回去了,先不说容歌目前阴晴不定,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,他再无端多提渊王府两句,会不会彻底激怒了她。
况且他能想到的,韩舟肯定也想到了,三师父在信中没有任何表示,便说明此事他也无能为力,他多此一问没有任何意义,还让韩舟平白为难。
两个韩家人坐在一起默默叹气,容歌微微后仰着身子,淡淡瞥了一眼桌上的药方,这张纸便是韩舟这些年钻研的成果,但很明显不是成品,容歌屈指挑过来一看,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几十种药材,有些她压根听都没听过,韩舟的药铺里也没有。
韩舟说:“药方不全,我不敢贸然用药。”
“嗯”,容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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