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都遗失多年了。”
“约莫是一年前用过”,韩舟肯定道:“此药珍贵异常,哪有人会舍得将药方遗失,必得小心存放,留给后人。”
容歌神色如常:“你说的对,肯定得留给后人,万一这后人各个得了这活死人之症呢,必须得用啊。”
韩宜年兀自艰难的吞了口唾沫,心道:“最毒妇人心啊。”
这是本着得不到就毁掉,明着诅咒渊王殿下断子绝孙啊。
容歌不徐不疾的喝了口茶,失神的想,别说一年前,就是两年前江驰禹都四肢健全、活蹦乱跳呢,不知道如何盘算着搅动汴京里的暗潮汹涌呢,所以这活死人药一定不是他吃的。
可除了他,还会是谁呢?
一个对他极其重要的人?
眸色一重,容歌又想起了那个被江驰禹谨慎的藏在马车里的无名人士。
这么久了,时言还是没能摸到关于江驰禹私生子的确切消息,她都有些着急了。
韩舟低低叹了口气,将手中的药方拆开,说:“可惜了,我费尽心机,始终完成不了这张药方。”
自习医归成,得以自立门户以来,韩舟对活死人一病的探索从未中断过,终于让他循着古书徐徐写出了医治此病的药方,眼看再给他几年时间,他便能大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