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生气了生气了!
韩宜年讪讪给自己辩解:“我看你半天不说话,毕竟这里你对汴京最熟。”
容歌神色复杂,凉凉道:“不熟。”
“好,不熟不熟”,韩宜年愈发确定,容歌心里一定给渊王殿下腾了一大块地,装满了故事。
以韩舟纯粹简单的心思,完全没注意到面前各怀心思的两人,他顺着韩宜年的话,接着道:“三师父近几年常留汴京,据他所说,能医治爷爷的这种神药几近失传,除了宫里的太医院可能有古方记载,其他地方不可能寻到,至于渊王府为何有,三师父也只是在信中寥寥提了几句,他觉得应当是有的。”
容歌沉色,仔细回忆了一番,她只在宫里听过医治活死人的药方,大概就在太医院那个孤本里藏着了,可江驰禹为什么会有?
还是说,药是他从太医院拿来的。
好端端的,他拿医治活死人的药干什么?自己吃吗?
容歌倒希望他自己吃,最好多吃点,吃死他!
到时候容歌一定不顾一切的冲回京城,敲锣打鼓的在渊王府门口道喜三日。
收敛阴色,容歌看着韩舟,抬声:“你三师父信中寥寥几句说什么了?”
韩舟傻兮兮的答:“几句无关紧要的事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