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人。
韩舟被他俩盯得莫名紧张,才缓缓说出了药的出处:“渊王府。”
容歌:“……”
韩宜年:“……”
几乎在韩宜年惊恐的看向容歌的时候,容歌也眼神阴鸷的看了过来,有那么一瞬,韩宜年瞥见了容歌眼里的尖刀,那般冷冽,那般无情。
“怎么会是那个地方”,韩宜年心虚的错开眼,低问:“确定吗?”
韩舟:“师父信中说的,应当是准确的。”
完了完了!
韩宜年恨自己早上出门没看黄历,知道的太多注定命短,他忽觉得屋子里有些冷,而这倏然扑散而来的冷气是从旁边的容歌周身蔓延开的。
如此看来,一定是因爱生恨了。
他就说嘛,曾痴心疯狂的思慕过一个人,怎会这般轻易就忘的一干二净,一定是将所有的爱恨都深深的藏在了心底。
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,韩宜年无奈的打破了冷飕飕的氛围:“渊王府怎会有这种药,再说了,那可不是其他小门小户的府邸,就算人家有再多,我们也拿不到。”
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瞥像容歌。
容歌敏锐的注意到了韩宜年探究的目光,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拍,皱眉:“你总是瞅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