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太阳穴,说:“他没权,那就得让他有点钱,虽说我也不指望他给我垫脚,但也不能让他托我后腿,别给我生事就行。”
想要拿捏住李晖其实很简单,同韩家搞好关系就是最直接的法子。
容歌怎会轻易就放弃呢。
他刚到韩家门口,就同浑身湿哒哒的阿顺撞了个正着,阿顺看见容歌还在,惊了惊,怕是没想到容歌还没被吓走。
阿顺愣了一下,冲容歌点了点头。
容歌唤住他,道:“郎中请来了吗?三爷怎么样了,你怎么不在跟前伺候着?”
“二小姐”,阿顺不讨厌容歌,看她真心实意的关心韩宜年,便如实说了:“三爷发烧呢,郎中瞧过了,得下猛药退烧,三爷喝了药吐了半天,人快虚脱了,我又去请了一趟郎中。”
容歌蹙眉:“三爷可醒着,能带我去瞧瞧吗?”
阿顺有些为难:“二小姐,不方便。”
“你看你浑身都湿了,衣裳都来不及换”,容歌指着阿顺说:“再跑来跑去你也病倒了,我算是你家三爷的晚辈,探病而已,别人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,不妨事,我替你看会三爷,你赶紧换身干爽的衣裳来。”
阿顺犹豫片刻,应了一声,就带着容歌往怡园走。
路上容歌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