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出了门。
外面雨停了,乌云从头顶拨开,破亮的日光不冷不热的钻出来,青石砖润着鞋底,容歌往外面走。
竹莺看紫芸心不在焉,木讷的跟着,像是被吓到了,她挨进容歌,低声:“小姐,韩家都是些什么人,奴婢觉得小姐没必要为韩宛乐出头。”
今日这么一闹,韩家人都以为容歌是为了韩宛乐,为了那早就分刮干净的嫁妆。
“你真当我一心为韩宛乐出头?”容歌沉道:“我来之前也不知道韩宛乐钟情李晖一事,有人在背后打算盘分银子啊。”
竹莺不解:“那小姐为什么和韩家闹这么僵?”
“刚才的场景,由不得我不僵”,容歌顿了片刻,又道:“韩宛乐对我还不错,她有冤,我既然听到了,就顺手帮一把,倒也没什么。”
竹莺叹气:“那小姐可彻底将韩家嫡系惹恼了,想用韩家,难上加难。”
紫芸落后几步,容歌瞥了一眼,对竹莺说:“最多一年,我就得想法子回到汴京,这几日深思熟虑,我光回了汴京也没用,我得往高处走,谋害我的人可是江驰禹之流,一个七品编修的女儿谁也不待见的。”
竹莺:“小姐想扶持李晖一把。”
“开玩笑,你看李晖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”,容歌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