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业惶恐地将审讯笔录呈上,道:“回禀太傅,辟邪已然认罪,签字画押。”
司马懿接过了瞄了一眼,甩手扔在了一边,轻蔑地道:“这种屈打成招的东西,能做得了数吗?”
回头司马懿吩咐狱吏将辟邪搀扶起来,狱吏那十几鞭子打下去,辟邪早已是皮开肉绽,鲜血横流了,其状惨不忍睹。
司马懿长揖一礼,道:“某来迟一步,让大内官受苦了。”
辟邪勉强地睁开血泪模糊的眼帘,凄然一笑道:“司马太傅还记得咱家,咱家死而无憾矣。”
司马懿喝退王业及众狱吏,亲自上前,将辟邪搀扶起来,道:“大内官放心,只要某有一口气在,绝不会让这些奸邪小人再伤大内官分毫。”
辟邪喘口气道:“司马太傅明鉴,凡此种种,都是中黄门张当陷害咱家的,所有御用之物,都是先帝亲赐的,咱家绝无半句谎言。”
“知了,知了,大内官深受先帝恩宠,所赐之物应有尽有,又何须去贪墨枉法,某也深信大内官的人品,绝无作奸犯科之事。某虽不理政事,但力保大内官无恙,他们还是会给些许颜面的。只是皇宫大内,只怕大内官以后是呆不住了。”
辟邪神色一黯,他年幼净身进宫,在这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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