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曹亮坐了下来,她左右瞧瞧,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,于是将她的裙子上的布条撕下一块来,将獾油涂抹在伤口上,然后用布条将伤口仔细地包扎好。
早些在荆棘之中一路狂奔,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划破扯烂了,几近,羊徽瑜给曹亮包扎伤口的时候,是跪坐在地上的,俯着身子,那浑圆和饱满几乎是呼之欲出,春光乍现。
先前虽然说曹亮曾对羊徽瑜有过轻薄的举动,但那不过是情势所逼,逢场作戏,曹亮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。
而此时此刻,双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,曹亮似乎都可以闻得到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处子馨香,再加上那雪腻白皙的诱惑,曹亮不自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。
要命,真得是要命啊!
曹亮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,面对一个如此国色天香倾城绝世的美人,如果心里面没有半点的想法,那才是不正常的。
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,但谁能证明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呢?
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干柴烈火,一点即着,如果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,那确实可以称得上圣人了。
羊徽瑜倒是心无旁鹜,耐心仔细地给他包扎好伤口,不过在她包扎完之后,一抬手,无意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