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泷河的冰面咯嘣作响,眨眼间就化了,河流途径点点翠绿就断断续续地被埋进了戈壁滩中,难寻踪迹。萱城的外哨岗集结在这片荒草地上,游击作战。
西门灼拿着一块破衣角随意地擦拭掉匕首刀面上的污渍,沾满了红色的湿布被她丢在脚边,“几位考虑的如何?还需要再回去想想吗?”
四个半跪在前面的胡腮大汉憋屈地瞧了眼彼此脖颈上的大刀,想到这大半个月东躲西藏的日子,还有偷袭必败的惨痛教训,终于还是有人先开口了。
“论刀法,我们比不过你;但我们死了这么多兄弟,你不能不给个交代吧?要不然我怎么带其他兄弟归顺你的旗下?”
“没错!你借口放我们走,却三番五次戏弄我们,害我们死了这么多弟兄!要是到了你的部落……南族人可是打算把上泷河的地盘送给我们的,你有……”
话未说完,一根小辫落在他的腿边,然后滑落在地。
西门灼看他不再开口了,似笑非笑,“蒙左将军被南族流放多年,依旧情深不悔啊?我以为蒙氏上泷河一脉已经被灭族了呢。将军怎么、苟活今日还以南族为首吗?”
一番奚笑惹怒了那黑脸大汉,他挣扎着想要冲前,身体被人按得住了,徒劳地给自己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