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钟荟慌乱地收拾桌上的蛊虫,藏好匣子后才犹豫地打开门。
“你怎么……还没睡?”钟荟心虚不敢直视对方。
“我是不是告诉过你——你的身体不宜受伤流血。为什么不听话?”江苘叹气,只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听劝。转眼一想,钟荟如今也近而立之年了,是二十七八了。光长年纪了吗?“我现在这幅身子中蛊是不起作用的。不要随意伤害自己。”
钟荟心有痛楚隐忍不发,向着月光扬起脸看着眼前的江苘,“可若是鬼修,我的血不是有用吗?”
“钟荟!”江苘怒斥一声,想要再骂却空口无声,怒气腾腾而生,随之带来的还有难言的无奈。
两个人相对而站,钟荟在屋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外的江苘,月色下模糊了时间,淡雅的面容又一次清晰地映在眼底。
“我知道了,你别生我气。”钟荟先低头,轻声认了错。
两人勉强和解后,江苘不想在这个话题多做纠缠,便让钟荟休息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钟荟晚出早归,不再留恋办公外出。
已在府中待产的离苍以为好友是调休放假倒不意外,知道真相的花枳倒是不作多想,不过也分了一丝精力稍稍拦了拦精神抖擞的某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