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骄阳下,一切都在日照中,阴影紧贴着物形之下。越高,脚下的阴影越大;越强,地上的暗影越深。有形之物皆是如此,凡有光影,皆不可避。
被窗外的阳光晃了眼,许清潺起身合上了窗。回到床上慵懒地躺在被子上,看着帘子发呆。
想起往事,许清潺难以忍受心底的情绪,拉过枕头把脸埋进去,闭上了眼睛。
午膳前,宁云深在许清潺的房门前站了许久才离开。
许清潺睡熟了,梦境里动荡不安,她皱紧了眉头,在梦里沉沦、挣扎。
直到泪水滑落,才挣脱缠绕一身的束缚。
明明睡了那么久,陷得那么深。睁开眼的那一刻,许清潺却是如此清醒,那么清晰地看着眼前的事物。清醒的现实刺痛了她的眼,在泪水涌出的那一瞬,她用力地闭紧了双眼,想要压抑住自己。
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,许清潺无奈地睁开了眼睛,静静地躺在床上,过了一会儿才呼着一口气起身。是时候该起了。
院子里没有人影,姹紫嫣红的花坛显得有些暗淡。许清潺看了一圈,没找到宁云深,想到他现在的身份,也应该是忙碌地脚不沾地的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空出半天跟她逛街的。
一个人在宫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