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衡停下脚步打量他这弟弟,“哦?你想通什么了?”
“皇兄说得对,断袖是龌龊下流的勾当,为君子所不齿。皇兄是君子的楷模,臣弟一定把此话铭记在心,日日提醒自己,莫要做出对不起祖宗的事。”
这话说得,简直就是在指着纪衡的鼻子骂了。殊不知纪衡自己早已突破了心理防线,决定无耻到底,这会儿被人指责,他也一点不生气,全盘接受。他定定地看着纪征,突然一笑,说道,“嗯,想通了就好。赶紧娶个王妃吧。你若再不挑出个中意的姑娘,朕就帮你挑了。”说着,拍拍纪征的肩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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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猛对于田七竟然不需要解药而能自行痊愈表示震惊。田七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吓的,只说是因为自己身体好。王猛便想给田七把脉,结果被田七狠狠敲了脑袋。
田七又有一件事要问,“你说,神经病能治吗?”
王猛反问,“病到什么程度?发起病来做什么?”
田七摸着下巴,回忆了一下皇上做过的凶残事情,“啊……掐人?咬人?”
“这已经很严重了。这种病只能缓和,不能根治,最好的效果是让病人病情稳定下来。”
田七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,失落地离去了。她回乾清宫睡了个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