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七并不知自己被轻薄了,她只咂了咂嘴。
纪征低头再次覆在田七的唇上,这次没有那么轻易离去,而是含着对方的嘴唇缓缓地舔吻磨蹭,如两只厮磨嬉戏的鱼儿。田七嘴唇被堵得极其不舒服,皱着眉向后仰头,纪征却一点一点追逐她,叼着她的唇瓣不放,直到她避无可避。
田七呼吸困难,只得张开了口。
纪征立刻抓住机会,灵蛇入洞一般,探出舌头在田七口内勾扫缠绵。
田七真不知自己怎么了,嘴里堵着东西吐不出来,好生难受,她蹙着眉,竭力用舌头将那东西向外推拒。然而这一动作正好合了纪征的意,他心房狂鼓,激动地吸吮着,仿佛要将田七的魂魄吸进胸腔。
两人不一会儿均气喘吁吁。一个是憋的,另一个也是憋的……
纪征怕自己再久留便控制不住,他不希望趁人之危,只好放下田七,帮他除去鞋子,盖好夏被。
次早田七醒来时,直觉口干舌燥,头也有点痛,还犯干呕。她坐起身,两眼迷蒙,回想了半天,只记到和郑少封一起唱歌,再后来就不清楚了。她低头看了看,衣服好好的,应该没被发现问题。
不过醉酒真是太危险了,也不好受,以后再也不多喝了。田七正思索间,听到外面有丫鬟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