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七心头一抖,很没出息地撒开腿跑了,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皇上的视线。
纪衡看着他因跑得太急而脚步踉跄的背影,心口堵上了一丝的落寞和失望。他垂下眼睛,自嘲地笑了笑,转身走回室内。
田七一上午躲在值房无所事事,吃了午饭,又可以出宫去玩儿了。虽然田七绕了一圈又回来了,但是“采风使”这个职权是盛安怀无法剥夺的,想要取消,得请示皇上。盛安怀才不会多嘴去问,于是田七现在虽然落魄了,却还在当着采风使,可以出宫。
田七这些天在宫中也是憋坏了,出门自是要好好地找一找乐子。她先去钱庄和纪征汇合,虽然这次不存钱,但是钱庄俨然已经成了他们两个固定的见面地点。纪征自从上次纪衡发怒要打他,之后就一直没见到田七。他很担心他,托人打听,知道他无事,这才放心一些。
但纪征总是觉得皇兄那天的怒火来得不太正常。他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,于是试探着问田七,“你觉得皇兄那天为什么发火?”
田七道,“王爷,这正是我想跟您说的。皇上他大概怀疑您是断袖,败坏门风,他还一直都觉着我想勾引您,所以啊,您想给我个安身之处,好意我心领了,但为了脑袋着想,我真不敢接。”
“田七,